第(2/3)页 然而过往的无尽漫长岁月,一次次深夜醒来,在空寂安静的可怕的房间内独坐到天明。 买尽整座城的山茶,说着一句句永远也无法得到回应的话语。 或欢喜,或悲痛,皆成了只能掩埋在心底的废墟。 他怎么敢想。 他怎么敢有这样的奢望,乞求命运在决绝碾碎他一身血肉筋骨后,再悲悯的还给他最后的光。 ...... 宁璃看着沈知谨,见他久久未曾回应,轻声喊了句: “沈老师,怎么了吗?” 她顿了顿,还是问了句: “您怎么知道我是临城三院出生的?” 话音落下,她看到沈知谨的眼底,似有无尽波澜涌动。 旋即,他竟是忽而笑了起来。 只是那笑容很淡,眼尾还泛着淡淡的红。 他道: “糖糖就是在那里出生的,我怎么会不知道。” 宁璃愣怔。 糖糖? 同一天生日,同一家医院? 她唇瓣动了动。 “......这么巧?” “宁璃。” 沈知谨眸色极深的望着她,声音很轻, “糖糖出生的时候,有很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。” 这个世界上,是有着毫无血缘,却长得很像的人。 多几分,少几分,似乎都只是幻象。 对花生过敏的人,也并不在少数。 轻度的,重度的,其实也都只是类似。 所以哪怕她在这里这么久,他从未敢想过。 他只当是她与他和茵茵,有着恰好巧合的相似。 但如果,糖糖和她的奶奶爸爸,也有着那么微妙的相似之处。 那么—— 第(2/3)页